當看到白羊座的羊角符號時,很多人會把它視為這個星座向前進攻的武器。但實則不然,它其實是綿羊角的形狀,希臘神話中的白羊座也是源於一隻金色的綿羊。它們並不像山羊、岩羊和羚羊那些外形相似的牛科近親般活潑好動,反而生性膽怯、行動緩慢、依賴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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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要用這種懦弱的動物來比喻勇敢好鬥的白羊座呢?因為「綿羊」這個符號實際是在像徵游牧民族的文化特性,而非簡單地與綿羊這一動物掛鉤。牧民們生活在肥沃的草原上,逐水草而居的他們非常喜歡綿羊這種好管理、善遷徙的牲畜,憑藉它們溫順的特點,牧民可以帶著經馴化的綿羊開展較長距離的遷徙,一路從羊毛、羊奶和羊肉中獲得給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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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多星座的符號並不是用於直接比喻其本身的特性,而是用這個物件背後所象徵的精神來涵蓋更多的意向。除了綿羊的的盤角(白羊座符號)被用來比喻游牧民族外,金牛的牛頭則因為牛可用於耕作的特性,象徵著農耕民族,獅子座的「尾巴」符號其實是用赫拉克勒斯的披風來象徵英雄主義;射手座的弓箭其實涵蓋了它的使用者:半人馬凱龍的諸多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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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人類文明初期最成功的形態之二,游牧與農耕民族之間具有完全不同的生產方式,也由此帶來了全然不同的民族文化。距今兩千多年前,敏銳求知的美索不達米亞學者劃分了最初的十二星座,自那時起,黃道的第一與第二星座便是白羊和金牛。古巴比倫擁有當時高度發達的商業社會,他們眼中的羊和牛大都來自於大型的游牧與農耕聚落,並把天空中的第一和第二個星座通過這兩個動物的形象來隱喻這兩類不同文明的性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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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文明與農耕文明的最大不同在於它們並不喜歡集中定居,也沒有對土地的所有權概念。它們認為土地是屬於自然的,雖然每個人都有使用的權利,但卻沒有人可以真正擁有、馴服它。而農耕文明則會盡全力地改造土地,讓它成為適合自身繁衍生息的環境。
兩者截然相反的態度恰好反映著白羊與金牛不同的人生態度。白羊座人並不像金牛那樣喜歡把一切都穩定下來,全因他們有著更充沛的精力,也更加能適應不斷變化的環境。象徵著游牧文化的白羊座人掙脫了固定土地的約束,他們追求自身的力量勝過其與土地的連接,帶不走的財富就讓它爛在土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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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金牛或其他陰性星座相比,白羊彷彿是無所謂安危與得失的,直來直往、開門見山。他們的勇氣和自信,恰好來自於對什麼都只做了很少的準備。白羊座人喜歡大膽嘗試,用最快的速度、最簡的方法進行嘗試,一般不會伴隨嚴密的計劃和漫長的等待。這樣一來,即使失敗也不會損失太多,他們的「沒心沒肺」正是因為不受外力的約束,也沒什麼高額的成本負擔,不一會兒的時間就能春風又生、捲土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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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羊喜歡折騰,喜歡在挑戰中尋找機會,他們不願守著已擁有的東西沾沾自喜:對他們來說,一成不變的安逸環境只會使人滋生墮落,固守式的經營反而扼殺了自己更進一步的可能,只有不斷去開拓、進取才是最舒服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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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白羊堅信最簡單的就是最好的,因為過於復雜的東西需要付出更多的心思維護,而且也會產生更多的問題,這被重視時間成本的他們視為得不償失的。白羊座(或游牧民族)也不像金牛座(或農耕民族)那樣重視傳統,他們喜歡用新眼光看待事物,不被過去經驗所束縛想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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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對自己頑強生命力的認可,他們養成了魯莽急躁、不畏後果、獨來獨往的天性,而且缺乏維持昔日成功所需的細心、穩重。正是這種性情產生了白羊式人格與游牧文化的核心競爭力:不間斷的侵略性。顯然他們並不擅長合作,容易把眼前的一切都視為零和博弈的對象與籌碼,這使白羊(或游牧民族)總是容易深陷各式各樣的大小衝突裡,難以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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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模式讓他們總能在零和博弈中佔據先機,利用堅定的決心與強烈的求勝意志,在一開始就能在氣勢上擊潰對手。但白羊的侵略性使他們從不知足,也不怎麼懂得運用合作的高效力量,所以也很容易因為外交上的失敗而導致最終的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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